红色内裤的回忆
那一年我唸中四,但由于还没开始长高,个子矮小,在全班同学中总是站在最前端的位置。
体育老师高头大马,可能由于长时间在操场上课的关係,肤色像巧克力一样。上体育课时,老师偶尔会作一些示範,叫我们坐在被太阳炙得热烫的操场上观看。我仰望他时,他宛如巨人一样,手中的排球像施了魔法一样,任他指挥。当他示範扣球的弹跳动作时,坐在第一排的我隐约看得见藏在那白色短裤子下面的红色内裤。
体育老师并不是跟其他老师一块儿坐的。在放置皮球哑铃这些体育用品的房间裏,有一张书桌。体育老师平时没课,就会躲在他这片小天地裏。房间的正门面向操场,但总是关上,以防学生擅自取用体育物品。房间的另欢擞幸簧刃〈埃蜃判@唯一的草坪。窗前有一道布帘,它的作用如同告示板,告诉我们房间的主人在不在裏面。
某个下午,我因为英文默写成绩不及格,被罚留堂。我重複又重複的默写,直至英文老师满意为止。准许离开的时候,已是黄昏时份,校内的老师和学生早已离开,校园死寂一片。
平日校园的草坪是禁地,不许践踏。也许心情太坏,又也许出于叛逆心理,我故意踏进去,还要重重的跺它数脚。
头上的归鸟吱吱喳喳的叫着,令人倍觉烦躁,多想检一块小石子通通打下来!
我垂头丧气在草地上漫步,经过摆放体育用品的房间时,瞥见窗前的帘子没有拉上,心裏登时一怔,若给发现踏进草坪可又要捱骂了!
房间没有亮灯,有点幽暗,但藉助着余晖,我看见体育老师真的还没离开!他上身赤#着,正弯下腰去脱去白色的短裤子。若我马上拔足便跑,定可逃之夭夭,但我却被那熟悉而又神秘的红色三角裤吸引着,看得入神。终于我有机会看清楚,这场面曾在我脑内晃过千百遍。
突然,老师彷似意识到被窥看的一般,猛然抬起头来。我登时手心冒汗,双腿发抖。老师望着我,目光如炬,甚么也没说。过了一回,他用手划了个半圆,示意我拐到前面的操场去。
我的心跳不断加速,但又不得不按指示踱向操场。在那短短的一分钟内,我曾经想过拔足跑掉,但又怕后果可能更为严重。来到操场,老师回复了平日的装束,穿着白色短裤子。他交*双手,站在房间的门口等待着。
“给我跑十个圈,然后进来。”
我没有选择余地,只怨自己倒霉。正当我準备放下书包的时候,来了另一个指示。
“背着跑!”
那一刻,我感到这除了是惩罚我违规之外,还是公报私仇。十个圈本来已是收买人命,现在更是百上加斤。屈着满肚子的气,好不容易才跑完那十个圈。一边跑的时候,我一边留意着老师有没有从房间走出来监察。我不敢肯定当我背向房间跑的时候,他有否悄悄监视着,但直觉告诉我他一直都躲在裏面,所以圈子越绕越小。
完成任务后,我气喘如牛走进老师的房间去,听候发落,心想那十个圈已经够我受了,无论如何应该可以放走。
灯依然没亮,帘子这时却已拉上,裏面漆黑一片。我听从指示,信手把门关上。眼睛一时间未能习惯,但凭着声音来源,我知道老师就在我前面不远处。慢慢习惯了昏暗的环境后,我开始看见老师的剪影。原来他把椅子移到了房间中央,与我仅是数步之遥。
“坐在地上,尽量*近。”
老师忽然俯身向前,双手搭我肩上,两掌向外一拨,我的背包便滑到地上去。老师接着把我的头按向他小腹,我的下巴被一些毛葺葺的东西刺激着,我这才发觉老师没有穿上内裤。
“用手拿着,放在嘴裏。”
老师用手引领着我,我把那已经亢奋的东西握在手裏,发觉顶端已有粘液溢出。我慢慢地小心吸吮着,我可以感到老师开始急促地在我面上呼气。他示意我加速,我于是更加用力来回吸吮,那东西越益胀大,充塞着我口腔。老师双手仍然在我肩上,十指深深地陷进我肌肉裏去。
突然老师嚎叫一声,腰肢前前后后来回抽动,那东西在我喉咙射了。
我不知如何是好,那东西慢慢变软,自我口中滑出来。
“不许吐,吞下去。”
我于是把结聚在喉咙的精液一口气吞下去。老师把手放在我头手,温柔地抚摸着,彷彿表示讚赏一样。
回到家裏宽衣洗澡的时候,我发现自己的内裤竟然也是湿粘粘的。那一夜,我睡得很甜,也许因为过于疲累。
翌年的开学礼上,校长向我们介绍新的体育老师。就这样,我告别了红色内裤的岁月